说不出话来。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生下了一个怪物，一个会突然消失，再突然地冒出来的怪物，我不想看到你以后长大的样子，就像你那个父亲，你知道吗？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垃圾，死了就该丢掉的垃圾，而你也会是，你在我的眼里，也是一个垃圾，所以他什么时候也过来一次，把你也丢进他身后的大洞里呢？呵呵呵呵，我真是苦了，为什么我要认识你的父亲？为什么会和他有了你？每当我一看见你，我就控制不住！想杀了你！”
“但是，你现在已经死了，你就走得远一点好不好？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也不会再打你了，你说，除了要妈妈之外，你想要什么？如果我能做到，我就去做，你拿到了，你就离开吧？好吗？”
苏长青大概知道她的身份了。
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沙哑着嗓子开口了，他说：“我想要个朋友。”
“之前想让你带走斯诺语的，那个小孩很坏，但你不带走他，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他，我给他看了我的样子，我告诉他以后等我见到他，我就杀了他，于是他就把门撞开了，妈妈，我不想和他玩。”
“那你就把他像你爸做的那样，把他丢到垃圾桶里啊！”母亲终于歇斯底里了起来。
“不好这样的妈妈，他也是你的孩子，不是吗？”
稚嫩的声音一落，外面陡然就没了声音。
“您当年换了脸，换了身份，杀了真正该嫁给爸爸的人，整容成她的样子嫁进来，就能改掉，他是你亲孩子的事实吗？”
一字一顿，如同刀割。
外面的女人终于是没了声音，仔细听来，像是把呼吸也一同屏住了。
“他这个人我也讨厌，我现在不想带走他，等到长大后，我再来带走他好吗妈妈。”
“…………好。”外面终于出了一个声音。
“那么妈妈，我想要个朋友，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我想要那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