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后院逃走,不待他们跑几步,前门几个四宗盟的人飞身将几人摁倒在地,拿出缚灵锁把羊耗几人捆了个结实,包括躲在暗角里的瘦球。
四宗盟的人一走,曲仙婳立马揪着临九玄的耳朵,咬牙切齿道“行啊你临九玄,一天不惹点事就皮痒是吧?本姑娘生来就是专门给你擦屁股用的吧!”
临九玄忙去掰曲仙婳的手,嘴里大声嚷嚷着“师姐师姐,好师姐,这次真不是我的错,是那三宗的弟子无故欺压其他门派的弟子我才出手的。”
曲仙婳撤回手,冷眼瞅着他“最近几个宗门暗潮汹涌,谁都想吞并对方,滕云山首当其冲,你最好乖一点,别再到处惹事。”
临九玄忙一脸正色的保证绝不再犯,殷勤的为曲仙婳擦干净桌椅,高声一呼“掌柜的!”
酒楼掌事赶紧躬身跑到跟前,谄笑道“这位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你们酒楼里最贵最好吃的菜,酒,全都给本公子端上来。”
酒楼掌事忙催促近旁的小伙计去后堂报菜名,其余的伙计开始七手八脚的收拾起前庭来。
银笙和玄清尊坐在雅间,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在那个叫曲仙婳的女子走进来时,玄清尊的视线就一直停在她身上。
银笙挪了挪位置,无声挡住玄清尊的目光,一脸讨笑的看着玄清尊。
“帝尊,可是还在生笙儿的气?”
玄清尊不语,银笙忽然化出一条白绫缚在眼上,手上结起誓结“诸天神佛在上,弟子银笙在此起誓,日后于男子跟前必定以白绫缚眼,若有违此誓,飞升历劫之时,必定双目尽毁,元神……”
玄清尊一掌打散她的誓结,银笙身后的窗棂亦跟着碎了一地,他低声怒吼“够了,本尊不需要你发的什么誓言。
银笙,你不是希望本尊永远沉睡吗?本尊告诉你,不可能!离长昔他永远也别想醒来!”
银笙表情一愣,玄清尊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你腹中的孩子也是本尊的!”
“长……”
“砰”,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银笙话未说完,屋内相拥的两个男人却被一揽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