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琉璃厂,顺便在这里吃一碗面。”
“琉璃厂?唉?你不会是去看琉璃瓦吧。”
这琉璃厂每年都有一些新鲜的玩意出炉,所以在他们奉乞不但有众多的陶瓷行供百姓挑选,琉璃制品也极其盛行。
琉璃杯,琉璃盏,琉璃盘琉璃碗。琉璃碟子,琉璃蛊,琉璃的勺子琉璃瓶。不仅锅碗瓢盆都有琉璃的,就头顶上的簪子都有琉璃的,而且十分受奉乞百姓的追崇。
最近刚刚出炉的最新琉璃制品就是琉璃瓦了,这东西很多人还都没过,也不准许随便用,这琉璃瓦首要的第一用途就是给灵宸寺修建琉璃塔,据说整个塔身通体都要用琉璃搭建,显而易见,这琉璃厂新出炉的东西可不止琉璃瓦这么简单,琉璃砖估计也因为琉璃塔应运而生。
程风看看兴致勃勃的沧满问:“你不会也想把家里的房子换上琉璃瓦吧。”
琉璃瓦还没上市,很多的达官贵人就都有心思换琉璃瓦了,不过不拘小节的沧满真没这个想法,“就我家那小四合院还没琉璃瓦值钱呢,换什么琉璃瓦啊!是我们家钱老板对琉璃瓦那东西十分地喜爱,对琉璃瓦赞不绝口。”
程风很是同情地说:“钱老板喜欢也没用,我才刚刚排上号,他想换琉璃瓦那且得等着呢。”
“你们滂亲王府也要换琉璃瓦了吗?钱老板说,皇上要修葺皇宫,在琉璃厂里面预制了大批的砖瓦,你是怎么排上的?”
万敛行是要大兴土木来着,后来这人就改变了主意,现在人有谁劝,他都矢志不渝,口口声声把治理流民放在第一位,程风也琢磨不透自己的小叔,“你的消息不可靠,我小叔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治理流民上,哪有心思修葺皇宫啊。”
“唉?那不对啊,今天早上我还听钱老板说琉璃厂在给皇上加班加点的赶制琉璃呢,那颜色可鲜亮了……骚包极了。”最后这句话,沧满的声音压的极低。
“哎呦,你可别瞎说,小心皇上治你大不敬。你说的那批颜色鲜亮的琉璃瓦不是给小叔修葺皇宫用的,那些活泼鲜亮的琉璃瓦都是给太子府预制的。”
“啥?给太子府预制的琉璃瓦?”沧满半信半疑,“我可听说太子消失这几日,整个皇城都要掘地三尺了,这种情况之下,皇上还要给太子府换琉璃瓦?真的假的啊?”
程攸宁手里的筷子也停在了半空,他本人听到这个也有些不可思议,他疑惑地看向程风,他想知道他爹爹说的这好事是真是假。
程风抬手摸摸程攸宁的脑袋,笑着说:“皇上下旨修建太子府,这事还有假!”
闻言程攸宁的小嘴一点点的咧开,眼睛也变成了一对弯弯的月牙,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心情越变越好。
沧满则是叭叭叭的阐述自己的观点,“我以为太子回来皇上会大发雷霆呢,少不了五十大板,想不到皇上逆其道而行,竟然要给离家出走的太子换琉璃瓦,重新修建太子府,意料之外啊。”
程攸宁马上更正沧满的话:“本太子不是离家出走,本太子是出门游历。”
沧满继续叭叭叭的分析:“就算太子殿下是出门游历,可一声不吭的就离开,致使整个皇城上下鸡飞狗跳的四处的找你,就你这情况就得按罪论处,咱们奉乞的皇上是什么脾气啊, 他纵容过谁啊!我以为太子非挨打不可呢,皇上是怎么想的呢,不但不打太子还要给你换琉璃瓦,好反常啊。”
程风闻言哈哈大笑,当朝的文武百官也许都是这样想的,但是这次谁都没有猜到万敛行的心思,在重罚和息事宁人之间,万敛行选择了息事宁人。
程风说出了让沧满更为震惊的事情,“这才哪到哪啊,皇上还要给攸宁在太子府里面建造一座汤泉呢。”
“汤泉?在我们奉乞至今还没有一座汤泉呢,皇上要给一个九岁的太子建汤泉,这未免也太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