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再不好,这个时候他也想起来了。
一时间,葛东青的脸青红皂白的,腿软还跪在了地上,随后他又赶忙爬了起来,这里不是家里,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这辈子的腰杆子就别想直起来了。
鲁四娘咬着牙又狠狠地把鞭子抽在了葛东青的身上,她咬牙切齿地继续逼问:“还没想起来是吧?我这里刚好还有几句,说了你肯定能想起来了,“‘千金送嫁衣,妆奁百宝具。万事皆已齐,待君求旨意。’”
‘啪’的一声,葛东青的手皮开肉绽,鲁四娘怒吼一声,“你可都想起来了?”
葛东青被打的哭唧唧的,身上的伤口添了一处又一处,不堪受辱又不堪受罪的葛东青选择了求饶:“夫人息怒啊!夫人媳妇啊!”
‘啪’的一声,一鞭子又落在了葛东青的身上,“我就问你是想起来了还是没想起来?没想起来,我鲁四娘继续帮你回忆。”
葛东青被打怕了,他扛不住鲁四娘的鞭挞,只能叫喊着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夫人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外面的吵闹声早已一声一声的盖过大殿内的鼓乐声,万敛行的脸也跟着一点点的黑了,他那可怜的贤弟想必是挨打了。
乐手不弹奏了,舞女也不翩翩起舞了,他们一群人就那样低着头等着万敛行的发落,大臣们也开始交头接耳,想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这个时候随影笑容满面地跑了进来,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闻言万敛行的身子重重地靠在了龙椅上,“打起来你高兴什么,倒是拉开啊!”
想看热闹的随影咧着嘴跟捡到了钱一样,幸灾乐祸地说:“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我怎么拉。”
这时候大臣们开始议论,“葛大人是个斯文人,皇宫之内,大殿之上,他就打媳妇,不能吧?”
又一个大臣说话了:“兔子还咬人呢,何况那个娇满楼的拂柳等着过门做妻呢。”
万敛行一听,眉毛一挑,眼睛一立,“谁要过门做妻?”
一众大臣全部闭紧嘴巴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有随影笑声说:“拂柳急着过门做妻。”
这个名字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传到万敛行的耳朵了,万敛行愤愤地将手往龙案上用力一拍,“胡闹,鲁四娘是朕赐的婚,还是三品诰命夫人,谁敢让她下堂。”
随影解释说:“不是让鲁四娘下堂,是要休了鲁四娘。”
“胡闹。”万敛行气的脸都绿了,他用力地一拂袖子起身往外走,一群急不可耐的大臣紧随其后,生怕错过了葛东青大义灭妻的好戏。
万敛行走在最前面,见到葛东青的那一刻,万敛行的脸色可谓是青白交加,煞是难看,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葛东青“没出息”,就扬起嗓子喊了一句:“大早上的你们夫妻二人在闹哪出?”
被打的找不到北的葛东青正在地上跪着,听见万敛行的声音,他‘吧唧’倒在了地上撞死,躺着怎么也要比跪着好看多了,万敛行见状心想‘算他聪明’,不然他一世的英明被这个义弟给毁掉一半。
见多识广的大臣们也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了,他们像苍蝇一样小声地议论着:“唉,不对呀,这好像不是葛大人教训妻子啊,这分明是葛东青人被打了啊!你看们他身上的伤,隔着衣服还往外还渗血。”
一个大臣老神在在地说:“伤势不轻啊。”
另一个大臣揉着眼睛说:“诶,刚才葛东青人是不是给鲁四娘跪着啦?我没眼花吧?”
一个人连连摇头,他难以置信,“我们奉乞堂堂三寸不烂之舌的葛大人难道扛不住几鞭子?他刚才是在告饶吗?好像惨兮兮的呢!”
有眼神不好的大臣,他更正前面几个说的话,“葛大人哪里给鲁四娘下跪了,那人不是躺在地上吗!唉?葛东青的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