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小暮在看副驾后视镜时，悄悄瞥了他一眼。
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想杀一个人…
“他是极恶之鬼。”王将低声说。
风间琉璃与樱井小暮一怔。
两人的眼神同时开始发生细微变化。
“他的血统，和猛鬼众一样不稳定？”风间琉璃轻轻问。
“应该说是更不稳定，”王将说，“他如果失控，可以轻易毁灭东京。”
樱井小暮扶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抖了下。
“你想做什么？”
风间琉璃沉默了会才问。
王将伸手摸了摸夏木的脑袋：“对他进行洗脑，让他成为我们的人。”
“他既然是蛇岐八家的武器，他们没有对他洗脑？”风间琉璃质疑。
“没有，”王将低低的笑着，“他们不敢刺激他，只是用游戏、动漫这种东西稳住他，简单来说，他还是一张白纸。”
“一张白纸…”
风间琉璃喃喃的重复了一句，眼底闪过一抹诡光：“如果把他洗脑成我们的武器，想想到时候源稚生和橘政宗的表情…真是期待啊…”
“所以，我们需要时间。”
王将说：“蛇岐八家很快就会发疯，我们要想不被找到，还需要费一番力气。”
风间琉璃知道他的意思，主动说：“交给我吧…小暮，在前面把我放下。”
樱井小暮点点头，将改装车停在了路边。
风间琉璃下车，站在路边，目光透过车窗最后打量了夏木一眼。
眼底的嫉妒情绪，他自己没有发现…
“极乐馆地下准备好了吗？”
风间琉璃一走，王将便对樱井小暮说：“接下来主要任务是你的。”
“是，请吩咐。”
樱井小暮肃然。
“上杉木虽然是一张白纸，但要在短期内给他洗脑并不容易，我们的时间没有那么多，所以你的任务其实不是洗脑，而是…”
王将顿了顿。
樱井小暮竖起了耳朵。
“…勾引他。”王将轻声说。
夏木缩在后面，脑门上浮现一排省略号。
樱井小暮愣住了，脸色变得难看：“为、为什么？”
“因为这孩子最近对女人很感兴趣，”王将轻描淡写，“我知道你为了取悦风间琉璃学了很多技巧，现在正好适合你发挥。”
“可我、我是他的…”樱井小暮欲言又止。
“他的女人？”
王将笑得有些瘆人：“你真的觉得自己算他的女人？还是说你觉得他这样的性格，需要女人？”
樱井小暮沉默不语。
“对风间琉璃来说，你能帮他毁掉蛇岐八家，你才有作用，才有地位，才有被记住的价值。”
王将的话刀刀入心。
樱井小暮好久好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