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张凡望着眼前的世界不禁呆住了，整个世界普通死寂一样的平静，灰暗的天空中还不是散落阵阵黑色的气息。
与其说这个世界不如说是一个空间，虽然一眼望不到尽头，但张凡的感知力还在，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这个世界是有尽头的，而且范围很小。
比起冥渊的样子，这里显得更加真实，踩在地面上时能清晰的感受到踏在地上的真实触感。
这里没有什么建筑，所见之地皆是破碎的遗迹。
“呜！”
随着风吹过的声音，张凡突然感觉身后好像出现了一个东西。
持刀而立的张凡本能的就想召唤凯贾附身。
“嗯？”就在张凡试着召唤后却没有一点动静，而且手中的刀也随之化为灰尘随风飘荡。
这时张凡突然反应了过来，在这里自己貌似失去了适放技能的力量。
转身看着背后出现的东西，张凡的心狠狠的被提了一下。
“凯……凯贾！？”张凡即使疑惑又是惊讶！
一个只有半身的鬼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声不吭的盯着张凡。
但对方并没有回话，只是发呆般的看着他。
“试着触摸它，获取真正的力量！”
吉格的话语再次浮现在他的耳边。
鬼使神差的张凡伸出右手缓慢的走向对方。
凯贾没有躲避，没有抗拒，只是静静的等待张凡的接触。
随着张凡的手触摸到了它之后，凯贾突然猛然冲向了他，同时视线也被拉回到了吉格的面前。
突然一股难以言说的疼痛出现在他的身上，就像是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同时在啃食他的皮肤一样。
这种痛觉甚至比当时他第一次完成试炼后具现角色时更加疼痛。
张凡蜷缩在地上，嘴中不停地呻吟着。
而吉格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张凡，一句话语都没有，仿佛早就有预料到了会这样。
不知经历了多久，此时的张凡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虽然有些脱力，但他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原本我还以为你在诓骗我，但现在看来你没有撒谎。”吉格看着张凡的表现，微微点了一下头。
“你什么……什么意思。”张凡有些气短，语调也因为刚刚长时间的呻吟而变的斯哑。
吉格确是不紧不慢的将鬼神之刃倒插在地上，一只手抚摸着刀柄，一边缓缓的说道：“你要知道，力量在获取的过程中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当你突然在获取过于强大的力量时，你的身体往往就会受到极大的压迫和伤害，就像是苦修多年身经百战才能强大的战士，你想什么都不付出就完全获得对方的力量你觉得这可能吗？”
听到吉格的话语，张凡不太明白。
“什么意思？”
“简单点来说，就是你的鬼神之力过于强大，但你从来真正的获得他们的使用权，刚刚凯贾就是一个例子，如果只是一个初学者的话，刚刚那种历练最多也就是有些发痒而已，但在你身上却表现的完全不同，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你的凯贾非常强大，强大到你接受它都会很吃力的情况。”吉格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非常耐心的跟张凡解释了一下。
“过于强大？”听到吉格的话，张凡好像有些明白了。
自己因为金手指的缘故，导致等级升的都会比平常人要快上很多，以至于自己第一次试炼就能直接觉醒的程度，但平常人一般也就是67级的程度，以那种情况下来看，即使是到了十级最后结算的时候也不会有很大的疼痛感。
就像锻炼一样，每次都只增强一点，所以不会有什么太痛苦的感觉。
但张凡不一样，回想当时自己的那种的疼痛，自己当时还很好奇为啥老师没提过这事，现在看起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