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的直觉?
还是........不可能,昨夜明明没人看见他的。
“听闻你与汐芸亲如姊妹,虽不知你为何怀疑于我,但男女有别。你至少........也该松开我的手再质问我吧!”
木南孙的力气不输一个成年男人,以至于最后指出抽回手时还有吃力。
“你这是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
“你方才说的什么,你就承认了什么!”
“我方才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承认什么!”
“昨夜的个婢女是你杀的!”凡姝儿气喘吁吁的质问着泽鹤尘。
泽鹤尘眼神充满杀气的瞥了一眼她,似乎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木南孙轻笑,“你要做什么我不阻拦,但是你决不能伤害汐芸他们。若是你敢,我一定重新拿起剑,将你大卸八块!”
这个女人真的王室一族吗?
可为何她的身上有只能在沙场上见过的利锐呢?
看来日后,得提防些了!
木南孙带走凡姝儿,明明就差一点点便可以逼他透露事实的凡姝儿心有不甘。
除了颜汐芸,木南孙对谁也不是很宽容。
她狠狠的掐住凡姝儿的下颚,两人同为女子,但凡姝儿却比她矮小不少。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等待时机?!”
凡姝儿被木南孙的气势吓出了眼泪,红了眼眶。她唯唯诺诺,十分委屈的:“知.......知道”
“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便不能令他伏法!”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木南孙恨铁不成钢的松开手,紧锁眉头仔细思考着策略。
“你对这人熟悉多少?”
凡姝儿摇摇头,一脸认真道:“当初他是另有目的,才伪装成落魄书生跟随我兄长进入番州的。他虽居入我府,做了个随侍。但他时常神出鬼没,更不受府上人的待见。”
木南孙略有所思的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方才抓紧他的手时,感受到他的内力深厚,但不刚猛。欺负弱小不费吹灰之力,可若是遇见内力强劲的敌手,他就如同寒风中的枯枝残柳,轻轻一吹便崩散。
可御景司久经沙场,又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只怕是这小子狡猾的很。
若是有朝一日汐芸恢复记忆,他指不定会用她的性命当做威胁。所以必须尽快铲除他才行!
“我们和敌人同样身在明处,但义父义母他们被蒙在鼓中。这件事在我们未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因为吃下了蛊虫所以杀了人之前。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绝不能告诉第三人!”
“知道!”凡姝儿轻点头回应道。
木南孙忽然想到什么,又嘱咐她:“对了,与你同行的那个小丫头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是从小被宠爱着的乖乖女吧?她看起来胆子很小,这件事也不可向她透露半分。若是再将她惊着,我可不负责!”
此时此刻,颜正国正手捧着一道皇旨,一脸惆怅的走在回府路上。府上的马车跟在身后,慢慢悠悠的走着。
一刻钟之前,颜正国被召去太宣宫领旨,不用想也知道,太后是想要颜汐芸官复原职。
官场之路太过凶险,可又皇旨难违。
“唉——”
“吁——”
颜正国闻声停下脚步,他抬头一瞧,成公太傅的马车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熟练的走去马车后,车夫搬来踏脚板,方便他坐上马车。
“成公太傅.........”
“汐芸已经回府,你又有何担忧的?”
颜正国叹了声长气,这时候成公太傅才瞧见他手中拿着的皇旨。
“莫非,是太后的懿旨?她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