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在场中的忍者,居然误打误撞地打碎了司祭画好的死司凭血阵法,惹得后者脸色难看,在不远处落地后,扛着镰刀,不善地注视着白发忍者。
“自来也老师!”弥彦看清楚来人相貌之后,面露惊喜之色,“您怎么来了……”兴许是太过激动,导致弥彦牵动了伤口,顿时又是吐出一大口血液,眼前更是微微一黑。
“弥彦,你这小子还真让人不放心!”自来也摇了摇头,从叼着烟枪,右爪抓着腰刀的蛤蟆文太身上一跃跳下,落到了弥彦身边,仔细检查过弥彦的伤口后,一边为其包扎,一边微微责怪道。
弥彦低声苦笑。
“敢无视我?!”
眼见破坏了自己好事的忍者居然还有闲心给人包扎伤口,司祭不由恼怒,举起血腥三月镰,身子一闪,就要向自来也冲去。
乒!
蛤蟆文太手里白光一闪,却是举刀架住了司祭的镰刀,力道之大,竟使得司祭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就被远远击飞出去。
“好强的通灵兽!该死!”司祭从地上狼狈爬起,不甘地握紧了镰刀。
死司凭血的咒术,需要被施术者的血液作为媒介,且咒术时间仅持续短短十几分钟,如若不在这时间内完成实际击杀,就不得不再一次采集血液。
覆盖在司祭全身皮肤的黑白二色,已然开始消退,露出原有的肤色。
司祭抓住镰刀,再度朝文太奔去。
“不自量力!”
蛤蟆文太不屑地道,拔刀出鞘,对准司祭的方向狠狠劈下,就算是在妙木山,它的力量也是数一数二的,区区人类想要跟他硬碰硬,简直是痴人说梦。
噗嗤!
然而随着一声锐器入肉的闷响,蛤蟆文太愣住了。
文太的刀居然毫无阻碍地贯入了司祭的,将其捅了个对穿!
“这家伙,原本就没想着要避开我这一刀?他是疯子吗?”文太一脸愕然。
司祭嘴角有血溢出,脸上却露出得逞的笑容,他的手上抓着长长的铁链,铁链另一端连接着的镰刀旋转着飞出,从自来也的视野死角袭来,狠狠地朝其背影刺下!
“你的血,我就收下了!”司祭心里发狂似的吼道。
先杀了这个碍事的忍者,然后再慢慢解决弥彦!
司祭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可他没想到,自来也似乎早就料到了他这一攻击,一头白发猛地伸长,每一根头发都如同缝针一般尖锐,宛如一丛荆棘。
硬如钢铁的白发架住了飞来的血腥三月镰,任凭司祭如何发力,都无法将镰刀的刀刃继续往内刺入一分。
“忍法,针地藏!”
自来也轻声念叨,随后转过身来,虽是在和煦地笑着,可那表情,让司祭都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家伙,究竟杀了多少人,手上沾染的鲜血可能比我还要多,这股杀气浓郁地就连我也感到害怕!”司祭浑身一颤,恐怖的寒意袭身,如坠冰窖。
他作为邪神教的司祭,不知拿多少活人的身体当作祭品献给了邪神大人,可饶是如此,他愈发感觉到自己亲手所杀的人,不过就是对方一个零头而已!
司祭显然并不清楚自来也的身份。
当初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自来也大蛇丸纲手三人在战场上不知斩杀了多少敌国的忍者,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身上的杀气自然不是寻常忍者可比!
“雨之国还有这等恐怖的忍者吗?难不成是雨之国的首领,山椒鱼半藏来了?”司祭心里一震,可旋即又陷入了迷惑,“可是眼前这人怎么看都不像啊?”
不论怎么说,这个忍者都不是司祭一个人所能对付的了的,他心里已然萌生了退意,收回血腥三月镰,深深地看了一眼自来也,像是要把对方长相印入脑海之中,随后纵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