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点了下上面的视频。
向宁看到视频里的诗念微穿着一件薄薄地吊带裙，站在一扇紫檀木屏风前面婉转唱着昆曲，唱着唱着，脚下一歪，人抱着屏风摔了下去，身上裙子都裂开了。
看到诗念微这狼狈样子，下午一直堵在向宁心口的闷气消了不少。
她问顾贞，“谁发你的？”
“傅燃。”顾贞说，“傅燃说他们在雅间打牌谈事情，张雅卓找来了，仗着自己是明星，瞧不起那几个女公关，还差点坏了霍总的生意，说给他们唱昆曲，结果闹了这么大笑话。”
“诗念微向来目中无人，欺软怕硬，这视频让我看的很爽。”向宁擦着头发，“替我谢谢傅燃。”
顾贞抬头看她，“宁宁，你不生气？她可是专门去找霍总的，你看看她穿的这衣服，里面内衣都不穿，明显想干点啥。”
向宁耸耸肩，语气无所谓，“她找霍云琛就找，跟我也没关系，我跟霍云琛只是利益交换，他帮我，我……”
她停了下，嘴里的话拐了个弯，“我负责陪他，至于他私下还有没有其他女人，喜欢怎么玩，都是他的事。你说我一个乙方，怎么敢管金主爸爸的私生活？”
顾贞想起他们之间是交易，是霍云琛说了算，不满地哼了声，“我看霍总跟施南生八斤八两，区别就是霍总钱多，人脉广点。”
向宁踢了她一脚，笑骂，“行了，赶紧去睡吧！”
向宁嘴上说无所谓，不过霍云琛从香岛回来不告诉她，直接去了云间会所，还有张雅卓作陪，让她心里不太舒服。
她吹干头发，刚到床上，见床头柜的手机亮了，是霍云琛发来的微信。
霍云琛回云水居来。
向宁看到这条消息就忍不住翻白眼，暗骂霍云琛招小姐呢，招招手她就得过去？
下一秒就想起，她这身份，跟小姐没什么区别。
向宁忍着脾气，飞快回了一句霍先生，小姐都有休息日，我当然也有，今天就是我的休息日，有事您明天再说。
她把手机扔回床头柜上，没再理。
向宁躺床上烦躁了半天，迷迷糊糊刚有点睡意，冷不丁被电话声惊醒。
是霍云琛打来的电话，嗓音低低沉沉的，带着些不耐，“车在公寓门口，下来。”
什么？
向宁从床上爬起来，到窗前拉开帘子往下望，通过路灯能看到一辆车停在公寓门口，正是霍云琛常坐的那辆宾利。
她心里阴郁着，一点也不想下去。
可想到要是惹恼霍云琛，就等于断了外公做手术的希望，向宁把烦躁压了下去，披了件外套，抓着手机匆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