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国外，即便是合资弄了个吟霜，也不常来。
可是这次阿辞，无一不反常。
眼里波光流转，他开始期待沈星月的反应了。
以防程湘警惕性强，不吃不喝，应鹤年和靳东望提前吃预防药，在包厢内营造氛围的烟雾里动手脚。
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等到侍应生上完菜，五个女人倒得差不多了，他们两个也有点中招。
事不宜迟，他们撇开四个小姑娘，扛起程湘就往暗道走。
吟霜的暗道设计错综复杂，略微头昏的应鹤年和靳东望，扛着昏迷的程湘，踉踉跄跄地摸黑往前。
十来分钟，两个人总管把人送到预定好的房间。
银色的支架上七零八落地挂着上个顾客留下的器具。
靳西城扛了一路，累得够呛，因着惦记程湘姿色，才稍稍温柔地把人搁在软垫上。
粗肥的手指划过程湘的睡颜，细腻的触感让他享受地喟叹。
摸完脸，应鹤年觑了眼蹲坐在地板上喘气的人，猴急地说“靳董，我看您这么累，要不我先？”
靳东望横出手臂阻拦应鹤年，“不行，我先。”
程湘在榕城的花名，靳东望也有所耳闻。
但没有一个纨绔子弟能传出睡到程湘的流言。
兴许，他能做第一个，绝不能让急色的应鹤年抢了先。
应鹤年想翻脸，但思量后觉得不值当小娘们装得清高，肯定是个玩咖。
这是极好的讨好靳东望的机会，应鹤年退到珠帘外，“靳董，您先，您先。湘湘跟那些小姑娘可不一样，这次您可享福了。”
半晌，应鹤年掀起珠帘，小声询问，“靳董，可以一起吗？”
靳东望果断摇头。
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程湘安静乖顺的小脸，应鹤年愤懑地松开珠帘，瞬间珠玉落盘，不绝如缕。
应鹤年半倾身子，犹豫要不要偷窥，却不料，后颈遭受重击。他来不及发声，直直晕倒。
靳东望正要碰牛仔裤的拉链，情绪积累到巅峰，无暇顾及重物落地的闷响。
“啪——”
莹润的玉珠精准砸中靳东望的手腕，他手一偏，没碰到牛仔裤。
靳东望恼怒地回头，“应鹤年，不是说了我先……”
声音在看清来人的脸蛋后，彻底消弭。
“阿辞？”
薄寒辞身后有薄家，还有沈星月这个未婚妻，饶是靳东望，也是忌惮的。
于是，靳东望自以为做出退让，“你也想分一杯羹？”
薄寒辞长身玉立，居高临下，“不，靳叔叔，我要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