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不太重要的事你跟楚蔺程商量了看着办就好吗。”楚流云颇有些头疼的说。
立在一旁一声不吭,等待吩咐的凌浩闻言,立马回道:“属于不敢僭越。”
看着一本正经十分严肃的凌浩,楚流云揉着微微突起的眉头,把楚府日常的那一摞匆匆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又挑了一件事让他去办。
这次凌浩没再推脱,又恢复了平时笑嘻嘻的模样,身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说是侍卫,其实凌浩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楚流云培养成了打杂的,楚流云啥事都想吩咐他。
最后凌浩没办法了,凌云又不在,他可不想累死啊,只能找借口说保护好主子才是他最重要的事,那些杂事有楚蔺程就够了。
楚蔺程听到这话肯定又要跳起来骂他。不知为何,他两每次一见面非要互掐两句才算罢休。
别看凌浩平时笑嘻嘻的,其实也是个毒舌腹黑的主。
而楚蔺程是楚府的大管家,是从云夕阁中铜卫里挑出来的人,武功不高,擅长暗器。
楚流云让他掌管了楚府明面儿上的生意与楚府大小事务。
他武功虽不是很高,做生意却是挺有天赋,就算是明面儿上的生意,也是被楚蔺程发展下来了不小的规模,正好虚虚实实掩盖了楚流云暗地里庄子店铺的运转。
如此在生意场上周旋的人,说话也是练就了八面玲珑,一针见血。两人掐架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的。
慢慢的楚流云也懒得管他们两了。
在凌浩走后,楚流云慢慢的翻看着有些多的卷宗,倒是不那么急了。
在翻看云夕阁接的比较大的生意时,有一封信函夹在卷宗的最后一页。
凌浩说,这是一个全身穿着黑衣但戴着面具听声音约摸三十多岁的男子指明要交给阁主的,他说,你会感兴趣的。
他端详着手中这封并没有署名的信,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始拆信封。
也许信不是很长,因为他很快就把信重新折起来放入了案底,看起来并没有对这封信很上心的样子,而是拿起了另外的卷宗继续看着。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不大,给人一种江南烟雨,南巷清风的恰好。
而谁言雨季多情,
难寻一江旧梦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