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鲲鹏心里震惊不已。
想要知道对手的境界，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对手自己告诉你，一个就是你的实力比对手强大太多。
而自己没有说过自己的境界，那李牧自然不可能知道，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解释。
想到这，鲲鹏顿时心跳加速，再加上看不穿李牧的真实修为，鲲鹏心里已经有一种想法，李牧的实力绝对是个准圣而且是准圣巅峰的存在。
不过，鲲鹏暴力的性格自然不可能这样就被唬住，还是开口说道。
“那又如何，这红云与我有仇，今日我必杀他。”
鲲鹏已经开始不再说要杀李牧的话了，李牧心里一阵兴奋，再心里想到。
“第一步计划成功。”
李牧还是那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仿佛并没有感受到鲲鹏的杀意一般。
“何必呢，打打杀杀多不好，这红云与我有缘，要不鲲鹏道友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一马，如何？”
听到李牧这话，鲲鹏差点暴起，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丝理智压制住了鲲鹏。
“看在你的面子上，凭什么。”
鲲鹏眼神血红，杀意凌然的反问李牧。
李牧将双手背在身后，转了转身，眼神看向远处，好似再回忆。
“我曾亲眼见过盘古开天，也见证了盘古身体演变洪荒，红云乃是天地间第一朵云，每当看到红云，就会回想起我和盘古兄弟背靠着背一起讨论大道的日子，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李牧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开口，语气中蕴含了无比的落寞和寂寥。
而鲲鹏听到这些，差点吃惊的下巴掉在地上。
心里咆哮着这怎么可能，我眼前这人居然天地未开之时便已经存在，而且还和开天祖神盘古是同一时期的人物。
难怪当初紫霄宫道祖要将第一个位子留给他，更是当着洪荒众人的面向他道谢。
我早该想到的，能指点道祖之人，怎么可能是一位无名小卒，原来是一尊隐世大佬。
想到这里，鲲鹏的脸色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杀气，只剩下一丝惶恐，额头上更是冒出了汗水。
鲲鹏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声音颤抖的说道“没想到前辈竟是如此怀旧之人，是小鹏我不懂事了，竟然想灭杀前辈对盘古大神的思念之物。”
李牧听到鲲鹏的话，嘴角微微向上倾斜，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努力控制住心里的激动，李牧这才语重心长的说。
“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非要置人于死地，这红云今日已经深受重伤，想来也是出了你的一口恶气。
何不留他一条命，今日的因，他日的果。”
鲲鹏此刻的心里惊起惊涛骇浪，嘴里呢喃着“今日的因，他日的果，这位前辈果然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