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许去了天空之境，不过不是找龙祁的。
而是和许卿喝酒的。
“你上次在708的事情我都听我哥说了。”许卿满眼疼惜，“墨琛哥办的也太不是人事了，知许姐，你没事吧。”
姜知许饮下一杯天空之境，“没事，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羞辱我。”
习惯了。
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她烂命一条，没死就没事。
许卿长长的叹口气，“我其实搞不懂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墨琛哥，以前的你，姜茶，宋子衿，还有一群名媛……”
“人群中你第一眼看到的永远是他。”
他浑身像是发着光，吸引着人去靠近，明明知道靠近了极可能粉身碎骨，但往墨琛身上扑的女人，依旧如飞蛾扑火一般。
许卿点头，“你要说颜值，墨琛哥的颜值我也不得不服气。”
“你们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龙祁端着一杯猩红的液体，半倚在吧台上，凑近姜知许的脸问道。
姜知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表情没什么波澜。
沾染了酒液的红唇，潋滟的像是最诱人的草莓果冻，想让人一口咬上去。
但她的一双眸子太过于清冷了，若是其他人可能就没兴趣了，龙祁却觉得身体内的血液都在沸腾，这种反差，激起了他的荷尔蒙。
许卿推开龙祁，“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我癞蛤蟆？她天鹅？”龙祁轻笑一声，看着许卿，“你问问她自己，她信不信现在自己是天鹅？”
许卿脸色变冷，“龙祁，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人要认清自己。”龙祁和许卿说话，目光却看着姜知许，“若是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姜家大小姐，我还是西四街的小混混，那我承认她是天鹅，我是癞蛤蟆。”
“但现在不是那样的日子了，认不清自己会做出错误的判断，还是认清好。”
两人明明讨论的是她，姜知许没什么反应，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清甜的口感，入喉那一瞬间，她舒服的闭上眼睛。
慵懒又魅惑。
足够吸引人。
半个天空之境的人都朝着她的方向隐隐约约看过来。
姜知许站起来，把酒杯放下，“不喝了，回了。”
她一走，穿过人群。
路过的人介是她的裙下之臣。
龙祁丢下就酒杯，追出去。
姜知许站在天空之境门口吹着冷风，看着车水马龙，五光十色的城市。
落寞一笑。
龙祁说的很对。
她现在算哪门子的天鹅，折了翼的天鹅还叫什么天鹅。
姜知许就是站在哪里一动不动，她的身段，她的脸也足够吸引人。
“美女，进去喝一个？”
红唇微微启“喝你大爷，滚！”
男子脸上一僵，“美女，别给脸不要脸啊，开个价吧，一晚多少钱，一万够不够？”
姜知许轻笑。
男子见她笑了，以为她同意了，靠姜知许更近。
姜知许笑着拉着男子领带拉到身前，脸上笑意盈盈，猛地一抬膝盖，顶在男子的胯间。
“啊！”男子前一秒还做着和美女一度春萧的美梦，下一秒，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的剧痛使他清醒。
“还喝不喝了？”姜知许笑眯眯的问道。
龙祁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看到那男人惨叫的时候，他脸色一白，下意识看着两腿之间。
这女人，狠起来了也是真的狠。
“臭娘们，老子杀了你！”男子红着脸朝着姜知许脸上打过去。
在愤怒之下，动作极快，姜知许尽力去躲，但心里有预感，她躲不开了。
下意识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