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伸手把小毅压在身下的书强硬的扯出来后，看到了书边清晰的咬痕以及残留的唾液，他惊怒地冲小毅喊道：“快把它吐出来！这是书！不是吃的！快吐出来！”小毅茫然地吐出嘴中的书，脑海中还在回想着梦境中的那一只鲜美的烤鸭。但当她看到老师脸上的神情时，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梦中餐桌上鲜美的烤鸭变成了书桌上的课本，口中鲜嫩肥美的肉变成了充斥着油墨味的纸张。
下课铃响了，老师既生气又心疼的把小毅喊到了办公室里，他指了指办公室里空着的座位让小毅坐下：“先坐。”小毅紧张的绞着自己的手指，老实的坐在空位上，揉了揉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老师余光中看到这一幕，叹了一口气，从办公桌上的保温桶里拿出了两个包子递给小毅：“吃，趁热吃。”小毅高兴地接过老师手中的包子，小声的说了声“谢谢老师”后，便小口小口地吃着手中的包子。老师再次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办公室，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小毅含着泪小口小口的吃着手中的包子，她其实已经非常饿了，但为了珍惜手里宝贵的食物，她只能和平常一样小口小口的吃着，假装自己吃了很多，吃的很饱。
老师再次回到了办公室，但陪他回来的还有小毅的班主任张老师。张老师一边和老师攀谈着，一边用怜爱的目光看着小毅：“好的，我了解了，谢谢马老师。”马老师点点头收拾了一下桌子，便抱着教材离开了办公室，走前还不忘给小毅说：“会用饮水机吧？去接点水喝，别噎着了。”小毅小声的应了一声，继续小口小口的吃着手中的包子。张老师走进办公室后并没有直接找小毅谈话，而是先在办公桌前批改了一会儿学生们的作业，备了一会儿课，余光中看到小毅吃完了手中的包子，起身走到饮水机前，拿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热水后才走到小毅身边：“来，喝点热水吧。”
小毅小声的说了声“谢谢老师”，接过纸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说实话，她还真的有一点被噎到了。张老师看着小毅把杯中的水喝完后，拿过她手中的空杯，温柔的问到：“听马老师说你在课堂上···啃书？没有吃早饭吗？”小毅低着头抓了抓自己的衣摆，摇了摇头，“那你是经常没有吃早饭吗？是家太远来不及吃还是什么原因呢？”小毅想到自己的情况，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我没有早饭吃···也没钱吃午饭。”小毅哽咽着说出这些话，然后抹了抹脸上止不住的眼泪。张老师怜爱的摸了摸小毅的头，叹了一口气：“那你以后和老师一起吃饭吧。”“嗯···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