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一副饶有兴趣继续听她讲的表情，仿佛说的那个人就不是他自己。
“泠青顾，一年前柳江旧校区，以残忍的方法杀害那名女孩的幕后凶手，也是你吧？”柳如咬着牙关，向前走了一步，她个子虽然不高但此刻的气势远比泠青顾更加逼人。
她说完这话，果不其然泠青顾眼神里有些不可思议：“乱猜也要有个证据，师姐，你现在急火攻心了吧？”
他刚说完，柳如感觉自己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鲜血猛地喷涌而出，她震惊地盯着自己满是鲜血的的双手。
咒术反噬了。
怎么可能会这样？她刚刚是故意和泠青顾讨伐，然后偷偷用咒术来拖延时间，好等待岑溪来救自己，可怎么会忽然反噬了？
难道她真的急火攻心了？
不可能，一般咒术反噬的情况只存在于经脉紊乱而无法调息的情况之下，她最近又没有过量服用补药是不可能经脉紊乱的！
她在空中闻到了一股味道，好像是页绒草的味道……
“泠青顾！你疯了！！！你也是修行咒术之人，你也会没命的！！！”柳如试图调息，但她现在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灵力。
页绒草是一种磨碎了吸入之后便会短时间内迅速提升咒术的补药，而空气中这么多页绒草只会反其道而行之，施咒者非但不会迅速提升，反而会因为过量而造成经脉紊乱。
如果再吸入，她迟早会爆体而亡的，如果没有调灵力使咒术，她根本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难怪柳嵊给了她一把枪。
说不定，许烟生也是在布满页绒草的这里使用了咒术才会被抓起来。
“师姐啊，你说的真是没错呢，我最近夜夜都会梦到薛清让，他要来找我报仇，柳江学校的那个女孩也是，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恶，她嘴里说着爱我，可又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我只想把你杀了，强迫得到你身上强大的法力，我所有的目的就都达成了。”
泠青顾对着黎作挥了挥手，远处十几个保镖立刻冲了过来，将浑身无力在发着抖的柳如一下按住，枪正对准她的后脑。
“嘭！师姐你死前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如果没有，那我可就送你上路了。”泠青顾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穿荡在周围。
“我身上强大的法力究竟是什么？还有……许烟生到底在哪里，他是不是……是不是死了。”柳如眼眶通红，但硬是憋着没有流出一滴眼泪。
椅子上，小猫已经昏迷了过去。
泠青顾勾起唇角：“第一个问题说来太长，额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第二个问题嘛，我只能告诉你，你那位朋友已经死了，现在估计，已经被当成实验体了吧。”
轰——
柳如的脑袋像是炸开一样。
许烟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