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种能耐。
再仔细想想，其实石来燕原本就是这样的人，有原则有底线，这也正是她一直欣赏她的优点之一。
曾静很想在直播间留言，告诉大家自己认识主播，这位主播确实值得大家点赞，可又担心万一让其他人以为她是石来燕雇的水军，那就弄巧成拙，好事办成坏事了，想了想，她还是放弃了原本的想法，也像其他人那样送了礼物。
系统提示女侠请饶命送你绚烂花火！
看到屏幕特效，石来燕有些哭笑不得，她通过微信给对方发了条信息“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
“钦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石来燕扶额“好了好了，我收到了！”
秦岘虽然不太明白他们说的侵权到底是什么，但是从众人的反应上也可以知道，石来燕做的是好事，而且是不易做且别人都不做的好事。
就像在修真界，人人都信奉弱肉强食，人人都信奉大道无情，可是作为一个人，基本的那些人性呢？
秦岘陷入了沉思。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买账。
“又不唱歌，也不跳舞，那除了卖衣服还有别的吗？”——不减十斤不换头像
这个问题石来燕已经考虑过了“关于后续的直播，我已经有了安排，这里请允许我暂先时卖个关子，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持续关注！”
“哈哈哈，主播还吊人胃口呢。”——永平太守
“不过，我怎么有点好奇呢。”——我就是来看美女的
“希望可以看看主播的真容。”——怪味胡豆下饭
“哈哈，想看真容+1”——栀子花开
“想看真容+2”——超过24点看到我叫我去睡觉
“想看真容+3”——不减十斤不换头像
“……”
这样一个点大概触发了大家的好奇心，跟着的人不少。
“还卖啥关子呀，既然大家都想看，那你就露一下啊，听声音不错，应该是个美女。”——巨无霸
石来燕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暂时这里的重点依然是汉服。”
“好没意思，又不表演节目，又不露脸，还算主播吗？真不懂事！”——巨无霸
石来燕皱眉，这个巨无霸应该是经常看那种才艺秀或者颜秀的，也不知道怎么跑到她这里来了？
她微微提高声音再次强调“我之前就说过了，如果哪位观众对衣服不感兴趣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