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
刚才的那一笔生意已经占了林老师好大的便宜，她怎么能得寸进尺？
石来燕并没有开馆，如果单独给她拿货，就是要林老师去落人情。
“不，这样——”
林老师直接打断她，“听我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就当是你帮我宣传呗，以前不也宣传得挺好嘛！”
石来燕犹豫着望向林老师，对方一如既往和善的目光中，此刻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不用想太多！”林老师拍了拍她的肩。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
再推辞就是矫情了，石来燕怀着满满的感激收下了这份“礼物”。
林老师也是个急性子，说干就干。
她年轻时除了音乐，还学过一段时间摄影，现在正好有些技痒。
按照石来燕的要求，全部没有露正脸。
或坐，或站，或侧面，或背面……
照片效果很好。
林老师看着自己的作品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
“小石，看来你这段时间确实没落下功课，有几个体式我记得你以前还没法做到现在这个程度。”
石来燕笑笑，最大的功臣不是她自己。
秦岘的药不仅对脏腑器官还有血液有疗效，还可以疏通经络。
经络一通，她的柔韧性自然就会得到增强。
“这张不错，表情很自然！”
“这张也好看，衣服的颜色很衬你皮肤……”
两人热火朝天地讨论着照片，石来燕差点忘了上班的的时间，等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单位，刚好赶上点名会。
张科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曾静朝她做了个鬼脸，指了指身边的座位。
石来燕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坐下，然后长吁了口气。
下午，石来燕正在写材料，林老师发来了信息。
“小石，照片我都整理好了，我个人认为这些都不错，所以都没修，等会我发给你。”
不一会儿，一张张清晰的照片就传到了她手机上。
石来燕又看了一遍，虽然并不是张张都完美无缺，可她也不是喜欢矫饰的人，林老师不修图的做法正合她的心意。
她抽了个空，把照片都传到直播账号上，然后便重新投入到材料中。
这份工作报告要得急，今天必须交。
等忙到下班的时候，才终于把材料写完报了上去。
石来燕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用手拍了拍有些发酸的肩颈，然后才想起来忘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