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手!”
他抡起双拳,砰!砰!击中二头土狼,喀拉!喀拉!脊椎断裂的声音清脆刺耳,土狼以扭曲的姿态掉落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断了气,而卢奕甚至没有挪动脚步。
陶云堇不可思议地望着地上的三具尸体,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猛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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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后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卢奕神戒备。
草叶分开,走出来一个极其矮小的白胡子老头,头顶光秃秃的,后脑勺一圈蓬乱的白发散落在肩上,看起来就像是白发版张飞。
卢奕惊叫:“干爷爷!”
朝来者飞奔而去,将老头一把搂住,因为他身材高大,老头才到他腹部,所以看起来就像是把对方的脸按进怀里,满头白发在胸腹来回摩挲。
干爷爷骂道:“臭小子!给我放开,我快喘不过气!”
草丛里又走出一个纤瘦的女子,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面容姣好,一看见卢奕,眼圈便红了,哽咽道:“阿奕,可找到你了!这一天把我给担心死了。”
卢奕放开干爷爷,搂住女子的肩膀:“瑶姑姑你也来了!这么晚了森林里危险,你不该出来的。”
女子偷偷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滴,笑道:“秃公也不叫我来,我非要跟来的。”
干爷爷咳嗽一声:“赶紧回村吧。”
“等等。”卢奕抬头去找宝宝,“我交了几个新朋友。”
可是宝宝藏起来了。
再找三儿,三儿也躲入深深的洞内。
环顾四周,花姨始终没有出现,或者她在远处注视着这里。
干爷爷推他:“走吧走吧。”
三人分开草丛往回走。
陶云堇好奇问道:“你家人?”
阿奕自豪道:“对。干爷爷在我十岁那年来到我们村,受了伤被我爹娘悉心照顾,就在村里留下来,认了我做干孙。我的武艺都是他教的。他虽然不苟言笑,可是对我好着呢!瑶姑姑是去年来的,据说是为了躲避一个仇家。她医术了不得,村里人被野兽咬伤都是叫她治好的。”
陶云堇试探问道:“那你会不会把我的事告诉给瑶姑姑?”
阿奕:“嗯?”
陶云堇眨眨眼:“在我们那儿,管这病叫精神分裂症。大约是要送入精神病院,每天吃抑制剂,抑制精神过度亢奋,也就是把另一种人格抑制住。”
阿奕:“要是告诉瑶姑姑,那你就要被抑制住?”
陶云堇低下头,有点后悔说得太多。
阿奕想了想,断然道:“不告诉她。”
陶云堇:“嗯?”
阿奕:“我笨,要是没有你,谁陪我一起参悟洪炉?”
陶云堇松一口气,一手握拳:“对,我可以帮你。我在你的身体里没有坏处,反而有好处。我们这叫相互利用,狼狈为奸。”
阿奕:“……”
陶云堇追问:“那也不告诉干爷爷或者其他人?”
阿奕:“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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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一座高耸的山崖前,峭壁底部有许多天然洞穴,其内曲折幽深,多处联通,荒石村的人就住在这里。
村里人看到卢奕归来,纷纷上来打招呼,大多是猎户打扮,男人女人都高大壮实。
干爷爷带着卢奕走入其中一个洞穴,走了十几丈经过一个狭窄的瓶颈口,里面的空间阔大舒适,用石斧切削过洞壁使其平整,用木材打制了简单的家具,上面放着陶制的瓶瓶罐罐。
唯一看起来略微豪华的物件只有地上铺的一张皮,那是一张熊罴的皮,上面的毛极其细密厚实,油光滑亮。
令陶云堇惊喜的是,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水潭,那是洞穴深处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