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道即天道,天即是我,我即是天,贼老天,不信我反不了你!”一个怪异的声音猛然在白衣的意识中响起,有如洪钟巨鼓,震得白衣意识都差点儿散了。
白衣忙收拾意识,细细地品味。
“我即是天,天即是我,道可道,非常道?什么意思啊?天又是什么?我又是谁?为什么我是天,天又是我?为是么要反天?天不好么?”白衣又陷入了迷茫,更迷茫了,白衣的腰部已经僵化,正在一点点向腹部蔓延。
白灵急的走来走去,却没发现,怀中的小孩子已经睁开了溜圆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白灵走来走去,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白灵的衣衫。
“大道五十,去其一,道可道,非常道,道即是天,天即是我,我为天,天为道,我即为道,道就是我,我就是天?”白衣依然有些迷茫。
此时,白衣的腹部已经僵化,就像一座石雕,唯有胸膛还微微起伏,显示着白衣的生机还在。
熊猫碰碰醒了,爬起了身子,揉着眼睛疑惑地看了看白衣,又看了看焦急地走来走去的白灵,好奇的地问道:“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