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潮湿……
a a a a 柔软……
a a a a 黏糊糊的触感……
a a a a 当然，说的是正在流血的手臂。
a a a a 林雾只感觉浑身被冰寒所包围，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低下头看了一眼环在胸前的这双手臂，不由得无奈道“佳宁，你干嘛？”
a a a a “……谢……谢……”背后传来了裴佳宁艰涩的声音。
a a a a “客气。”
a a a a 林雾咳嗽一声，说道“不过，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有点冷。”
a a a a 他倒不担心裴佳宁身上的血沾到他的身上，这些鬼都是执念形成的，身上的血迹也是虚幻的，不然车上早就血迹斑斑了。
a a a a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鬼的身体一个比一个冰冷，连萧秦那么像人的鬼，身上也是冷冰冰的。
a a a a 被裴佳宁抱一会儿，他就冷得有点受不了了。
a a a a 林雾现在确定了——
a a a a 鬼这种存在，虽然可怕，但是不可啪。
a a a a 不信？
a a a a 你去买个女朋友，充气的那种，然后放到冰柜里冻一晚上再拿出来，要是这也敢啪，那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鸡冻’了。
a a a a 唔，心疼宁采臣一波。
a a a a “……冷？”
a a a a 背后传来裴佳宁疑惑的声音，紧接着她的手臂抱得更紧了，几乎上身都贴在了林雾的脊背上，“……抱……紧……”
a a a a “……”
a a a a 林雾顿时冻得半个身子都有点麻木了，牙齿也忍不住打颤“妹子，是你身上冷，你想冻死我吗？”
a a a a “……哦……”
a a a a 裴佳宁还有点小不甘心地蹭了一下，这才松开了他。
a a a a 林雾无语地转身看着她，无奈道“裴佳宁，以后你不准随便碰我，万一把我冻得感冒了怎么办？”
a a a a 裴佳宁歪着头想了几秒，这才点头“……好……吧……”
a a a a “对了，等你那个朋友过来，我劝她去当证人，到时候警方就能帮你通缉那个凶手了。”林雾又问道“你能离开这辆车多远？”
a a a a 裴佳宁迟疑了一会儿，随即一转身，犹如柳絮一般向远处幽幽地飘了过去。
a a a a 一口气飘出去十米距离之后，她才停了下来，转身望着林雾。
a a a a “这么近啊。”
a a a a 林雾恍然知晓，又对她招了招手，“行了，你回来吧。”
a a a a 裴佳宁又乖乖地飘了回来，安静地望着他。
a a a a 林雾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警方抓到犯人之后，肯定会带凡人来指认现场，到时候那个凶手会靠近这辆车的，剩下就交给你了……”
a a a a 裴佳宁眨巴了一下眼睛，擦了擦眼角的血，这才点了点头，似乎是听懂了。
a a a a “咳，我什么也没说。”
a a a a 林雾咳嗽一声，转头望天，旁若无人地说道“我只是一个中二期还没过去的正义少年，为了还死者一个公道，才帮忙调查凶手的，我可不知道世界上有鬼，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a a a a 裴佳宁望着他，又眨了眨眼睛。
a a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