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蒋成济又略作思考,随后说道,“此事你做得很好。本将记得你有个儿子,还算孔武有力。回头让他进水师,做个小校吧!”
“谢将军!”
“别急着谢。收个菜谱只给人家五两银子,这是欺行霸市,巧取豪夺!本将本该打你十军棍!不过嘛,既然事出有因……这样吧,就改打二十军棍好了!”蒋成济盯着钱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是属下一时财迷心窍,欺瞒皇室,昧下了常胜楼买菜谱的银两。领过二十军棍后,属下会把该付清的银两交到县衙,请闻县令处置!”
“哈哈哈哈!你小子果然机灵!这破事,就让闻怀远那书呆子去头疼好了。”
“是,属下这就去领罚!”
“急个什么?军棍明天再打!今天的晚饭,你跟本将一起吃。那些新菜,还得让你介绍清楚了才行。”
“是!谢将军!”
钱四颇有些激动,他上一次跟蒋成济一起吃饭,还是在战场上。这已经过去多少年了。
蒋成济看着一身肥肉都在微微颤抖的钱四,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钱四,本将问你,杨三九那阉人,滚蛋了没有?”
“回禀将军……没有。他还是每天都来酒楼,在大堂里点上一桌好菜,用的是他账上的存银。”
“这没卵的阴货,是想阴老子啊,还是想阴闻怀远?唉!真是一团乱!”
和大多数武将一样,蒋成济的政治智慧只局限于如何自保。再深一步的,他就玩不转了。
想想这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沈家一场大火,不知道被谁给灭了门;废齐王一家流放至此,却没受到什么像样的监管;宫里出来的杨三九,送完了人犯,赖下来迟迟不走,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这原本风平浪静的常宁县,怎么看,都觉得要乱起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