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姚羽然的思绪抽回,“嗯?”忽然一拍脑袋,笑道“赵恒之,你刚才的动作是赔罪呢,还是余生请多指教的意思?啊,我不管,就告诉你一句,余生继续指教吧。”
所以,希望另一个时空中的博君一肖也可以继续互相指教。
“那就请娘子多指教啊。”
“好了,现在说正事,你我的余生互相指教,但有些人,比如说今日被孙大人遣散的小妾们,余生别说指教了,前路艰难看不到未来,所以我想……”
赵恒之想到某种可能,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试探般问道“娘子,你该不会要当红娘给人牵线搭桥吧?”我的天,他难以将自家娘子和戴着大红花,点着媒婆痣的红娘联系到一起好吗?!
姚羽然“……”这哪跟哪,她是那种只着眼于家长里短小事的人吗?不是,婚姻大事是人生大事,但她确定不是热衷于儿女情长之事的人好伐?应该存在的心有灵犀呢?
“不是?这就好……所以娘子是想做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想看能否整一个什么店,专门照顾失足妇女,啊不是,应该说是婚姻不幸福的人,多的不说,好歹给她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历史是发展的,这个时代对于女性的不公平,姚羽然虽然看不过眼,但却无法依靠一人之力改变一个时代的约定俗成,只能尽自己所能,帮助所能帮助的人,不为什么,只为求问心无愧。
“只要娘子想做的,都可以去做,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在这洛城,娘子是自由的。”赵恒之仿佛开启了情话模式,一句
又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不时出现。
但不解风情的姚羽然,嗯,或者说,不时特别愿意露出娇俏模样的姚羽然,只能“辣手摧花”,冒出一句与气氛不符合的话“就不怕我给你往天上捅个大篓子?”
“我不是女娲,不会补天,但我可以陪你亡命天涯。”
“……你赢了。”姚羽然举手投降。
“所以娘子放心飞,为夫永相随。”
闻言,姚羽然忽然明白过来,嘿,这妙语连珠的情话,不就是杂糅了土味情话和饭圈用语的话吗?看来赵恒之同学没少在微博冲浪。
“行啦,一天天的,咋这么肉麻?咱啥也别说了,心里明白就行。否则再闹下去,一会天都该黑了。”
“都听娘子的。”
“……”
清风书院的院长徐清尘早就知道赵恒之二人前来的消息,一早便迎出来,可老远就见二人在打情骂俏,登时十分有眼力见地暗中观察,不是,是悄无声息地等候在一旁,省得碍眼。此时见二人可算恢复正常,急忙小碎步迎上来,行礼道“不知赵大人和赵夫人前来,徐某有失远迎,还望二位恕罪。”
“不必多礼。”
徐清尘应声,恭敬问道“不知赵大人和赵夫人大驾光临有何要事?”方才见两位主的心情甚是不错,想来不是来找茬的。但姚羽然与赵恒之曾在书院发怒一事,虽然那时他还未来,但也略有耳闻,心中不免惴惴。
“无事,只是突然想到就来了,顺便说几句话而已。”赵恒之道。
姚羽然看了眼徐清尘,出声道“你不必紧张,只要书院蒸蒸日上,赵大人夸你还来不及,所以不必诚惶诚恐。你乃是书院的院长,很大程度上代表着书院的气节,这般……与你可是不大相符哦。”
“娘子说得对。”赵恒之力挺姚羽然,又道“徐院长,本大人有一言再次与你说道,建立此书院,本大人不为功绩,不为声明,只想培养处不迂腐不拘泥,利国利民的人才,所以不必拿寻常那套糊弄本大人,本大人想要看到是的他们的成长,这就足够了。”
姚羽然二人先后的话,让徐清尘对二人的印象再